“有的时候,我们正在创造一个演员的整个动作--蚁人穿过某个东西。你会想,为什么他们不以正确的方式或他们最初想要的方式来拍摄呢?为什么我们要把一个演员的表演变成科学怪人?一个可能需要两秒钟的快速镜头必须重做20次才能得到他们想要的样子”。看完《漫长的季节》有几天了,我依然在反复地反刍着它。它以喜剧的皮,讲了一代人的悲剧,一个时代像一辆隆隆而过的火车碾过人们的命运,而人们面对失控的命运则束手无策、无力反抗。不过,这部作品也不止以一种巧妙的形式带我们回顾了一个失落的时代,同时也以另一种视角,重塑着我们的“东北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