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现场,一位观众激动地说,“化身一群麻雀,住进鸟的眼睛,飞向宇宙,太浪漫了”!“诗意、浪漫、温情,充满喜剧元素”,另一位观众也赞同道,“电影就是可以随意做梦,就是有无限可能”。有观众认为,“影片像是一个小孩子随便玩泥巴却意外捏出了一个精妙的雕塑,有一种自然、纯真的美”。对金庸颇有研究的王宇平介绍了金庸以不同笔名发表电影评论的特色,还谈到金庸会自己对自己发起纸上论战的趣闻轶事。汤惟杰注意到《绝代佳人》中夏梦头顶纱帽的造型,与同时代黑泽明电影中《罗生门》中的女性形象有异曲同工之处,由此可以窥见当时“东亚电影间的元素流动”,而同时影片中夏梦独特的口音,“也是当时沪港电影双城记的印记。”